在能成为光源前,我低下头,沐浴光。 记住这一刻
我醒来公车已经开到了旧湖。略显老旧的公交站点,站牌的尖端被凿出了凹陷,仍然在倔强反射着光线。金泰亨以前也是这样走在我前面,他走的很慢,我知道那是他在等我。他后脑勺的头发被风吹起几缕,穿插在充沛凉意的夜色,却像个太阳。他的身板很坚实,眼睛很沉,侧脸有时过于缄默。他走的很慢,我也是。我们一前一后,像个和谐的平行线。
我愣怔地隔着车窗和稀疏人群看着站牌,缓缓坐直了半躺在座位的身子。车门关上的声音,像夹断了无数空气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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